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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,雪鎖機場,班機延誤。
這才驚覺:多年後,我又回到這個曾經的傷心地。
在「情書」那部日本老片子中,女主角對著冰封的群山不停吶喊著:「你好嗎?我很好!」
此刻,我在心中也來回輕聲說著同樣的台詞。
吧檯的酒保悄聲走近,遞過一杯酒。
「I didn't order.....」
話還沒說完,酒保以標準歐洲侍者的姿勢,指標著遠方一個熟悉身影。
那個似乎多年前讓這裡成為傷心地的身影。
「是他......?」
帶著忐忑,間或夾雜興奮,我起身上前確認。
但,那個身影卻感覺到我的接近,像磁鐵相斥性發作,起身離去。
我追得快,他也走得快;我放慢腳步,他也有默契地慢了下來。
始終,保持著感覺得到彼此,卻無法招呼的相同距離。
到了出口的電扶梯,只見一名打扮時尚的年輕型人,小跑步著與他會合,彼此送上一個擁抱與親吻。
我,停下腳步,
只見他偷偷回頭瞥了我一眼,欲言又止。
像是怕被老師抓到作弊的孩子,
立刻回過神帶著笑,與身旁伴侶對話。
我,目送著兩人並肩離去。
「當年,是我送他走,還是他送我走?」
當年我倆最愛的酒,舌尖恣意發酵,
臉上綻出一絲微笑:「好久不見.......你好嗎?我很好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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